七十一、我自岿然不动
了,嫌疑又落在了本王身上,这可如何是好,万一母皇真相信了该怎么办。”
他愁眉不解,只觉得此前就不应该春风得意、手贱接下朱凌虚与滕王的回信。
不是什么橄榄枝都能随意接的,说不定就像现在这样,成了祸乱之源。
韦眉、离大郎等人闻言,霎时,面色担忧起来:
“原来王冷然和卫氏那边,早就知道这些,就等着现在出事告状是吧。”
韦眉眯眼切齿。
明明是个坏消息,谢令姜却表情毫不慌张。
她立马替吃梨腾不出嘴的欧阳戎说道:
“王冷然上书的事情,大师兄第一时间得知,已经紧跟着上书一封,将其解决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离闲等人愣住。
谢令姜笑吟:“离伯父忘了,当初大师兄取走过朱凌虚和滕王的书信?”
“是有此事,贤侄女的意思是?”
“当时大师兄已经写过一封奏折,详细汇报了此事,还附带有朱凌虚等人的书信,提出了预警,只不过当初没有受重视。
“现在,听说中枢凤阁那边,已经在府库高阁里找到了这封落灰的奏折,发现果真早有报备。”
谢令姜浅然一笑:
“呵,王冷然白白丢人现眼,现在尴尬的是他才对,作为副官的大师兄早已汇报,他现在才老调常谈,此前怎么不说?
“明眼人都知道他的小心思,陛下眼里,估计也成了丑角。
“现在朝廷发现,大师兄原来早早告诫了朱凌虚与滕王离娄的不适当关系,沈伯父还有不少朝臣,都夸赞大师兄有先见之明。”
离闲一愣,旋即喜色颜开起来。
韦眉、离大郎也纷纷松了口气。
离裹儿本来从进屋起,就一直侧颜对着欧阳戎,此刻闻言某人无声之中扳回一城,她表情不变,却忍不住斜了眼宠辱不惊的他。
离闲满眼敬佩的看向欧阳戎:
“还是檀郎料事如神,防范未然,否则咱们局势又要严峻危险许多。”
欧阳戎摇摇头:“碰巧罢了,其实也没想到,真的管用,算是无心插柳柳成荫。”
离闲拍了拍他手背,诚恳道:“檀郎勿要谦虚。”
身为浔阳王妃的韦眉见他放下茶杯,立马上前,柔笑给他重新斟茶。
欧阳戎立马虚起身子,却被离大郎拉了下来:“檀郎还客气什么。”
韦眉莞尔一笑道:
“大郎说的对,檀郎是一家人,倒茶之事,不就是妇人家做,只不过,主要是裹儿她懒,年纪最小,应该她来才是,欸,谁叫妾身生了个小祖宗。”
“别。”
听到离裹儿,欧阳戎下意识伸手阻拦,
韦眉等人好奇看来,他没法解释,不过瞥了眼热腾腾的茶杯里飘荡宛若肠子的茶叶片。
离裹儿忽然起身,从略显惊讶的韦眉手中接过茶壶,俏生生走去,为他满上茶杯。
欧阳戎瞥了眼茶杯。
好家伙,给客人倒茶不是都倒七分满吗,将茶水倒的全满,将将溢出,不知道的,还以为你是在赶客呢。
也不知她是不小心,还是故意的,欧阳戎收敛嘴角,道了声谢。
他转头,朝离闲又道:
“离伯父立马再写一封奏折,就说愿意前往京城面圣,以证清白。”
离闲愣了下,然后眼前一亮:
“檀郎的意思是……借着表忠心的机会,趁机回京?”
“没错。”
欧阳戎点头:
“另外,像相王那样,希望得到陛下赐姓。”
离闲犹豫,拉不下面子:“这……不太好吧。”
“你先这样上奏,成不成两说,其实重要的是态度。”
“听檀郎的,本王立马去写。”
“辛苦离伯父了。”
“是檀郎辛苦才对。”
欧阳戎忽然道:“王俊之,离伯父最近还见过他吗。”
离闲连忙摇头,尴尬道:“这两日没见。”
“还是少聊。”
“檀郎的意思是……”
“此人与李正炎关系匪浅,这敏感时刻,还是不接触为妙。”
“好。”
……
接下来几日,欧阳戎每日老实前往江州大堂上值。
同时等待朝廷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