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24章让他们狗咬狗
男女关系的公审势头明显要比头几年小很多。
虽然规模小,但站在公审台下围观的群众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吧。
作为事件的当事方秦母和赖子被五花大绑,然后各自有两名民兵压上了台。
这样的公审是完全没有人权可以的,但是在七十年代全国各地都会有类似的全民公审。
对于被绑在台上接受公审的当事人而言,被这样公审真不如挨一顿揍,甚至是一粒花生米舒坦。
秦天佑也知道自己推动这次公审对秦母很残忍,再怎么说自己也曾被他和秦父捡回来抚养过。
不过秦天佑不后悔,这些年他为他们当牛做马,甚至是自己拿命换的抚恤金也被他们各种算计。
当年的那点养育之恩早还了,他对自己所谓的养父母只剩下怨了。
公审大会一开始,被五花大绑跪在台上的秦母就开始喊冤诉屈:“我是被冤枉的,我和高铁锤没有乱,搞男女关系,是我走亲戚的时候被他在半路上硬硬的把拽回家的。我一个女的哪有啥力气,哪能斗得过高铁锤这个五大三粗的老爷们儿啊。”
在台下的秦天宝忙高声说:“我娘是个本本分分的农村妇女,她咋可能做那种对不起我爹,对不起儿子孙子的事呢?”
秦父也讷讷的说:“我媳妇一直安分守己,她出去走亲戚没想到就遭遇了这种事,父老乡亲们,你们可得帮我们做主啊。”
被绑在另一边的赖子一听秦母还有秦家人把责任都推到他身上,似乎是要坐实他高铁锤的盲流罪。
赖子好歹是在里头蹲过十来年的,他多少懂一些法,他很清楚一旦坐实了秦母一家给安的罪名他将会付出什么代价。
赖子宁可鱼死网破,他也不打算二进宫了。
“石桂花,你特酿当我是哑巴聋子呢,咱们俩都好了二十来年了,儿子闺女都生了,你还想跟老子撇清关系,你特酿的脸长到腚上了吗?”赖子是扯开嗓子在呐喊,他甚至想要挣脱开枷锁过去给污蔑他的老相好两个大嘴巴子。